花开有声 芬芳暖城 |《鄂尔多斯》文学中的“她”力量(2)

来源:    发布时间:2024-03-04

 时光无言,花开有声。铿锵绽放,芬芳暖城。

         在第101个三八妇女节、第114个国际劳动妇女节到来之际,《鄂尔多斯》编辑部组织了几位鄂尔多斯本土女性作者,她们有的来自乡村,用因为劳作而粗糙的手,写下细腻的心事;有的来自厂矿企业,在单位承担着繁杂的宣传工作任务,甚至还是三个孩子的母亲,但依旧在忙碌之余,挤出时间用文学写作来安放自己的内心;有的是基层文化一线的专业工作者,在茫茫人海中因为浸润周身的“文艺范儿”于庸常中超拔卓越;还有的是较为年轻的专职、半专职作家,多年持续不断的文学创作,使她们的作品进入各类选本、选刊,获得各类耀眼的奖项,进入文学大家的视野,为暖城文学涂抹了别样的色彩,为文学暖城奉献了独特的女性力量,使得办优办好《鄂尔多斯》工作中的“她”群体成为一支不可忽视的队伍。

近日,《鄂尔多斯》编辑部特邀其中几位,围绕“心目中的女性文学,生活中的文学女性”,以笔谈的形式,倾吐心事,微谈理想,与《鄂尔多斯》广大读者以及关注、支持鄂尔多斯文艺事业的各位朋友互动交流,共庆节日。

本刊编辑部以及《鄂尔多斯》编委会在此也祝愿全市女性朋友节日快乐:世界,因为文学而温暖;时光,因为你们而美好。

大概十六七岁,在我还未有机会真正体验恋爱失恋为何种滋味时,写了一篇散文刊发在《乌海潮》杂志上,内容描写一对恋人为爱情送别。时过太久,文章题目和具体句段均已淡忘,情绪渲染的元素至今记得:离别的车站,淅沥的小雨,飞驰的绿皮车和秋天如海的麦浪。

算是我的处女之作。时隔多年,我仍能回味出纸墨书香里难掩的惆怅,字里行间都是一个女孩的愁思难肠。岁月青葱,那时的我应是无限向往爱情的,虽然刻意回避了真实情绪,还是付愁思于笔端,嫁情绪于文字,用一种虚无缥缈的书写不自觉地为我的文学创作起笔开头。

人生选择看起来如此不经意,生活却常常被命运提前作了设计。赚钱工作、孩子家庭,繁杂的人情世故;厨房里热气腾腾,洗衣机转动不停,爆裂的暖气管道淹没一切声音……生存与理想,得到与失去,病痛与尊严,平淡与激情,无一不是活生生的现实。

面对生活,我手无寸铁,只有文字。

回望十六岁,那个年纪才配拥有的矫情与羞涩随风飘散。几十年来,书写像一把随身佩戴的刀从未离身。它帮我斩断无用的藤蔓或剜掉痛苦的疖疤。我用它剖开生活的本体看到一些真相,让人失望也点燃希望。我用它打量有着切肤疼痛的瞬间,也尽可能保持一定分寸。我有足够的耐心将各种情绪放进漫长的时光去慢慢揣摩,也有足够的理由原谅生活三番几次的误解,并亲手解除之间的隔阂。

我用文字去记录它,并热爱它。

这些文字热乎乎的,足以抚慰烟火与人生。


李美霞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鲁迅文学院第三十四期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培训班(内蒙古班)学员,内蒙古大学第九期、第十一期文研班学员。出版小说集《魂兮归来》、散文集《落眉间》、儿童小说《丢了表针的钟》《薇薇公主》。